温庭筠最后七字画龙点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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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汉武帝登基,文治武功,开创汉朝盛世。他手下良臣猛将无数,却为何把君臣情看作夫妇情?
他的“原配”夫人为何与他反目成仇?
他“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事实真的如此么?当朝的众多儒家代表为何却痛苦不堪?
放臣与逐妇之悲、君臣情与夫妇情之纠结在汉赋中主要体现在司马相如的《长门赋》中。
首先,“长门”的特定内涵在塑造弃妇形象的过程中可以引起共鸣。“长门”,武帝姑窦太主的山林。窦太主宠幸董偃,故献长门园以取悦于帝,后更名长门宫《汉书·东方朔传》:“上(武帝)大说,更名窦太主园为长门宫。”,此事发生在窦太主女儿武帝陈皇后因巫蛊事被废、“罢退居长门宫”(元光五年,前135年)的第二年《汉书·外戚传》。陈皇后废居长门将近二十年而薨。从创作时间来看,相如写作此赋与他的免官失意有一定关联,因此,不排除本赋有借题发挥之义。长门始为窦太主园林,后献给武帝,其间陈皇后幽闭此处,又发生了窦太主与董偃之事,在当时乃是一个颇有争议的地方,在社会上造成很大影响。经历了一定时间,长门这个地方在相如所处时代必然具有了与弃妇含义有一定关联的内涵。因此,“长门”这一意象在当时不仅具有失意被弃的内涵,更容易唤起人们对这种情感的体验。应该注意的是,由于负心人与被弃者的特定身份(汉武帝和陈皇后),此处的弃妇带有宫怨色彩,而不同于《诗经》、汉乐府所反映的弃妇。
其次,赋中女子身份的双重性。此赋托长门而以陈皇后口吻自叙,赋中女子既是弃妇又是臣子,负心人既是丈夫又是君王,情感和身份比较复杂,带有双重性。鉴于这一大前提,表现方式也很独特。
第一,不能像一般弃妇题材一样,公然埋怨丈夫负心。而同类题材在《诗经》中却有不同体现,弃妇通过倾诉丈夫品行不专一来表达愤懑,获取心理上的平衡:“之子无良,二三其德”(《小雅·白华》);“女也不爽,士贰其行,士也罔极,二三其德”(《氓》);“日居月诸,出自东方,乃如之人兮,德音无良”(《邶风·日月》)。由于赋中弃妇为昔日的皇后,她所表达的不满对象是权力的最高统治者,因此,情感和措辞必须有所节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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